雨过天晴,她不知道是因为困还是因为哭累了,又睡了过去,睡前窗外挂着一道弯弯的七色彩虹。
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,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,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,她兴奋的问陆薄言:“你闻到了没有?”
“没有,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,又说,“回去他捎我就好!”
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
苏简安冷笑,兄妹和父亲反目。从那以后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。
徐伯一脸为难:“不是,今天中午……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。”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男人坐上副驾座,吩咐司机开去酒店,沈越川上了另一辆车,苦逼的被送去公司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上车。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。”
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商人本色!
所以她一直克制着自己,不敢有任何的奢望,哪怕是陆薄言给了她甜头她也不敢胡思乱想。
“那你们呢?”苏简安转身看向后面的一群女孩,“人人都是这么有钱有势的?都能随随便便进出警察局?”
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,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。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